DCM合伙人卢蓉：一个女风险投资家的职业之路

她属于海归，在马里兰大学获得了经济学学士学位。马里兰大学为华盛顿地区*的大型综合公立高等院校，如此许多方面自然近水楼台。谈到经济，马里兰大学教授托马斯-谢林获得了2005年的诺贝尔经济学奖，其主要研究领域为“非数理博弈”。之后卢蓉在约翰-霍普金斯大学获得国际经济学硕士学位。“鼓励研究以及独立学者的进步，使得他们可以通过自己精湛的学识推动他们所追求的科学以及所生活的社会前进。”

2011-06-03 13:28 · 腾讯财经　郦晓　　

　　李国庆用11年的时间推动了当当网的上市，只用了几分钟的时间就推动了微博的历史进程……

　　卢蓉和普通粉丝不同，她或者不得不看一下股价，她是当当网的投资人、董事。

　　在高盛

　　卢蓉（Ruby Lu）出生于福建省厦门市，小时候也在那。

　　相信小时候，周围人就应该经常聊起她的明星脸型，但是现在的采访中，居然没有就这一话题展开。

　　她属于海归，在马里兰大学获得了经济学学士学位。马里兰大学为华盛顿地区*的大型综合公立高等院校，如此许多方面自然近水楼台。谈到经济，马里兰大学教授托马斯-谢林获得了2005年的诺贝尔经济学奖，其主要研究领域为“非数理博弈”。

　　之后卢蓉在约翰-霍普金斯大学获得国际经济学硕士学位。“鼓励研究以及独立学者的进步，使得他们可以通过自己精湛的学识推动他们所追求的科学以及所生活的社会前进。”

　　然后她就工作了，单位是高盛亚洲。如此同这一阶段，国内经济的发展，以及投资银行业务的新趋势联系起来。

　　的确是这样，1996年亨利-保尔森被任命为总裁兼首席运营官。

　　“我在香港做了两年，1996年到97年，专门做了一些中国企业的上市。”这个时间段很关键的，职业人将参与到时代进程中，卢蓉参与到南方航空集团、中国移动的改组上市中。

　　卢蓉回顾：那个时候，中国企业到国际的金融市场，无论是纽约，或者是香港，伦敦的交易市场，融资都是非常崭新的。

　　1997年10月，在亚洲金融危机的背景下，当时的名称还叫中国电信（香港）有限公司，获得了35倍的公开认购和18倍的机构配售认购，共筹资42亿美元，刷新了亚洲除日本外上市集资的纪录。

　　实际上，卢蓉还涉及了泰国石油和天然气公司的改组与上市。

　　然后她去了华尔街：在高盛的纽约资本市场部门从事过股票定价，股票如何合理地配售给有价值的机构投资人的实际操作工作。

　　卢蓉注意到自己的与众不同，“所有的同事大部分都是男生，特别是在华尔街的时候，就是100多个定价买卖交易人，那些人98%都是男的，都是穿西装的。”

　　90年代中后期，新兴经济体更多借力资本市场是一个趋势，与此同时，另一个趋势出现了，1997年涌入硅谷的风险投资达到37亿美元，这一年硅谷开设了3575家新公司。人们已经目睹了雅虎创造的趋势了，电视上谈的都是来自于斯坦福的杨致远。

　　卢蓉在纽约工作了一年，之后才是重头戏，她去了硅谷，此后五年工作重心都在那。

　　她在硅谷任职TMT投资银行部门副总裁期间，为许多公司提供上市、市场融资和公司兼并收购方面的咨询以及实际的市场操作与执行。客户名单包括：英特尔、雅虎，eBay、联想、和记黄埔、日本电信电话、NTT DoCoMo 和网易。

　　谈到丁磊，2006年9月在接受网站访谈时，她说：网易在最困难的时候，丁磊带团队这样子走出来，我喜欢这样的创业者。

　　当然，投资是同企业联系更密切的方式。“我觉得中国90年代中期走上比较正规，比较具有大量的投资环境的开始，然后90年代末我想就是一个非常成熟的（环境）。”

　　因此，卢蓉在2003年年末加入了DCM，担任中国区首席代表。

　　赵克仁与DCM

　　赵克仁（David Chao）是出生于日本大阪的华裔。他的外祖父母是上海人，父亲为东北人。

　　青少年时代就到美国求学，80年代进入了布朗大学，最初是学医，这符合多数华人家庭的传统思维，不过看来他不喜欢，有一个转型，最后是获得经济和东亚研究（人类学）文学学士学位。

　　毕业后他回到日本，在Recruit担任高级客户经理，这是日本*的人力资源广告和网络媒介服务商，有些类似于后来的前程无忧。

　　接下来他转入苹果。20出头的赵克仁朝气蓬勃，他具体负责市场和产品管理工作，为苹果日本制定经营规划。“通过他和团队历时4年的努力，此计划帮助公司将年营业额从2，500万美元增长到10亿美元。” 他还负责管理公司在美国所投资的创业企业。

　　之后他进入斯坦福大学攻读工商管理硕士学位。赵克仁的同学之一是林欣禾。林欣禾（Hurst Lin）出生于台湾，在纽约长大，他之前毕业于达特茅斯。

　　完成学业后，赵克仁在旧金山的麦肯锡任职管理咨询，为通讯和软件公司提供技术、市场和融资战略的咨询。

　　1995年的时候，赵克仁下海与伙伴创办了日本通信公司（Japan Communications Inc简称JCI）。先后担任过代理首席财务官和首席技术官。JCI为企业和专业人士提供移动数据和语音通讯服务，是日本*的移动虚拟网络运营商。

　　到1996年的时候，他计划迎接家庭新成员，爱人出生在美国，因此希望孩子也在美国成长。于是赵克仁与爱人又回到了旧金山。人生就是在不断地往复之中。

　　迪克森-多尔（Dixon Doll）的年龄比赵克仁大得多，密歇根大学电机工程学博士。过去数十年一直在影响并指导计算机和通讯产业中的创业者、投资者。他撰写的《Data Communications》在1978年出版。在80年代，多尔联合创建了风险投资行业*个以电信业务为主要投资方向的基金。实际上，2008年5月他成为美国风险投资协会的主席。

　　在创办日本通信公司时赵克仁就同多尔建立了友情。两人达成了默契，创办一家新的基金，即Doll Capital Management，简称DCM。

　　资金募集经历了一个过程，一期为5000万美元。其中40%由赵克仁完成，其余则由多尔募集。

　　话分两支，同期林欣禾正在创业，他创办了一家面向海外华人提供国内资讯的门户，名字叫华渊资讯网。的确是这样，1998年同四通利方合并为今天的新浪网。不过，暂时同赵克仁还没有交集，“尽管最终在新浪的项目上没有谈拢，但我们却成了朋友。他每次回国，都会问问我最近有没有什么新的发现和想法。”

　　DCM很快就进入了中国市场，赵克仁的理由是：当时美国市场的价格太贵了。

　　1999年11月《上海金融报》刊载《上网找工作渐成时尚》一文，文中提及：根据去年底《解放日报》和无忧工作网的联合调查，被调查者中80%的人有过网上投递简历的经历，但成功获得职位者仅占7%。网上应聘虽然方便，但成功率有待提高。

　　赵克仁显然对趋势有积极的评估，DCM向前程无忧投入了1400万美元。

　　这是一个网络股低潮时崛起的案例。2002年前程无忧开始赢利，2003年总收入达到人民币2.9亿元，约3540万美元，比2002年增长77.2%。

　　2004年9月29日晚前程无忧在纳斯达克正式挂牌交易，募集资金7350万美元，收盘21.15美元，涨51.07%。再延续一下，2006年4月人们获悉，Recruit从DCM等现有股东手中购入约15%的股份。

　　DCM呈现了一个三角架构，美国的模式、日本的经验、中国的市场，当然资金方面选择余地就更大了。“像我们有企业在很困难的时候，在国内融不到钱，我们就让他到美国去融钱。美国经济不好的时候，还可以到日本去融钱。”卢蓉如是说。

　　中国路

　　2004年，联想投资完成了同亚马逊的交易，即出售了*的股权，与此同时二期资金募集也完成了，金额超过7300万美元，主要投资人仍然是联想控股，引进了四家海外机构。“我们在这个阶段找投资人，必须找比较熟悉中国情况的，或有意愿与联想有策略合作的机构。”

　　财务总监王能（微博）光接受《融资中国》采访时回顾：除了投钱以外，这类机构还希望能通过与联想投资合作取得符合其战略部署的额外收获。实际上，二期基金的四家投资人基本上都实现了其合作目的，包括投资技术创新的三菱商社、想进入中国的DCM。

　　DCM同联想投资形成了伙伴关系，实际上赵克仁在联想投资公司董事会任职。

　　文思创新，这是一家成立于1995年的软件服务外包企业。1998年与惠普、甲骨文和SGI签署外包服务合同。2003年开始面向索尼等日本高端客户实施IT服务。

　　2005年DCM同联想投资注资文思创新1000万美元。2006年红杉、DCM和联想投资再次向文思投入了3000万美元。

　　接受《投资与合作》采访时，联想投资负责人朱立南指出：文思创新在发展的过程当中，首先需要的是国际化的客户，而DCM会带来很多美国客户，我们两家正好可以为这个企业提供一套很完整的发展方案，从而使企业能够做大。

　　“在DCM，我们为自己与创业公司合作过程中的的团队协作模式感到骄傲。我们通常为每一家被投资公司指派两名资深投资团队成员进行辅助。”

　　这个两人团队，包括卢蓉和Rob Theis。卢蓉是现任董事，Rob Theis 是一位行业专家，“中国已经成为全球企业扩展软件开发能力的下一个目的地。凭借十年多的软件开发经验，文思创新已经很好地确立了自己的位置，能够满足软件开发中心向中国迁移的需求，并进行有效地管理。”（2007年12月文思创新登陆纽交所）

　　2006年8月，DCM给中国风险投资领域的记者一个重磅的消息，他们将在中国市场投资5亿美元。当时这个数字是很大的。

　　主管合伙人赵克仁表示：“DCM的早期投资战略和在亚洲及中国特有投资优势，使公司取得了丰厚的投资回报。这些优势更是新一轮融资获得成功的主要原因。”进入中国市场以来，DCM投资了10家公司，其中就包括前程无忧、文思创新、中芯国际和中星微电子。当然还有99快钱、猫扑。

　　在这之前，林欣禾从新浪首席运营官的岗位离职，成为DCM的合伙人。DCM中国区首席代表卢蓉升任合伙人。

　　这个行业，女性从业人员并不少见，但是合伙人仍然有限，至少在前几年，无论本土还是外资创投都是如此。有一个观念的问题，当然，最终是业绩说话。

　　“我想我们三个有很不同的风格，林总有创业的经验，我有融资的经验，赵总他是日本长大的华裔，然后在美国的资源也很雄厚，我们三个公司都是互相彼此帮忙。”

　　卢蓉当时在接受网站访谈时，谈及了他们的工作：我们这边是林总负责中国这边的投资业务，因为我们每个星期一开整个公司项目的研讨会。是星期二早上，大清早起来，我们星期一开到晚上九点种那样子，对于我们来说会辛苦一点，但是你看到的东西国际性比较多，就是彼此的交流比较深入。

　　2006年8月，DCM投资易车420万美元，卢蓉出任董事。此后又两次增资。易车网创办于2000年，业务范围包括新车购车资讯服务、二手车交易信息服务、汽车社区及用户会员服务、数字营销服务等。

　　之前的2006年7月，当当网获得第三轮风险投资，DCM、华登国际和Alto Global联合投资2700万美元。

　　这一阶段风险投资的范围似乎正在扩大中，有了许多新的热点。“比如前一阵子很多人给我介绍矿山，我就打算给介绍给专门投资矿山的基金的，这个矿山可能很有钱可以投，可能很有钱赚，但是不是我们的专业，有钱赚也不能去。”卢蓉们有明确的态度。

　　投资当当网

　　“DCM一定会用5到10年的时间去关注当当网。”

　　卢蓉在接受《财经时报》采访时表示，“作为创业家而言，俞渝没有什么能再挑的了。其实她真的可以退休了，她有很多好机会把当当卖掉，但是却一直坚持到现在。”

　　2004年传出消息，亚马逊有意以1.5亿美元收购当当网多数股权，未果。之后亚马逊以7500万美元收购了*网，使其成为亚马逊全球的第7个站点。

　　在不缺乏关注的互联网领域，一段时间，当当网可说是“不温不火”，人们都知道，但也仅此而已。苛刻地说，很长一段时间，李国庆都算不上业内的名人。当然，这指在他热衷于微博之前。

　　李国庆早年就读于北京师范大学第二附属中学，之后是北京大学社会学系，大三的时候当上了学生会副主席，学代会会长。“我那个时候把我自己都当成校领导了。”

　　会长管理的范围大概还包括路灯，很多年后在接受《东方企业家》采访时，李国庆回忆，“先让秘书拨好电话，我再拿过来。我说，我是李国庆，三天内必须把这两个电线杆子路灯给我安好，安不好咱们下个月质询会见。”

　　1987年毕业，李国庆去了机关，国家的农村政策研究室。逐渐地他参与到一些系列丛书的编委会工作，和众多的出版社联系起来。他在1993年创办了科文经贸总公司。出版一些引进的管理类书籍。当然他也逐渐注意到现有图书流通体系的局限性。

　　再来看俞渝，她是来自重庆的川妹子，毕业于北京外国语学院英语专业，后来留学获得纽约大学工商管理学院金融及国际商务MBA学位。

　　李国庆后来在接受《财富时尚》时回顾：俞渝那时在华尔街做融资做得很成功，我们1996年认识，然后我们结婚，因为我的事业主要在国内，1997年就决定回国。那时“海归”潮还没开始，她回来想做些公益事业，办杂志，或基金会。那时亚马逊也是刚开始做，我们一直很关注它。

　　李国庆当时在从事一件颇为前瞻的业务，面向图书馆和书店的书目光盘，汇集了每月各大出版社的新书和销售数据等。

　　当时国内只有200万网民，李国庆觉得1000万才是一个恰当的切入时机。不过此后互联网越来越热。投资人鼓励他们趁早动手。最初进入的风险投资是680万美元。

　　1999年11月当当网投入运营。*天就有两百多份订单。到第二周的时候，出现了一张来自偏远地区的订单，李国庆甚至从未听说那里，于是他对此感到鼓舞。汇集起来的，还有通过期权吸引来的空降团队。

　　接下来是戏剧性的，李国庆后来在接受《经济观察报（微博）》采访时回顾：到了2000年底，纳斯达克崩盘了，大家都觉得互联网没有希望了，期权就是废纸。

　　“我和俞渝两个人关起门来，你看着我，我看着你，都快掉眼泪了。”

　　当然，李国庆明白业务的关键，亚马逊获得一个新顾客成本为25块钱，当时他们招揽一个新顾客，光市场部就用掉50块钱，成本在一二百块钱。同时亚马逊每个客户消费多，并且再次消费率也高。

　　2003年销售达到一亿元，李国庆在董事会强调，他能够赢利，但是增长速度要放缓，反之，也能加速增长，但是亏损要增加。

　　2004年2月，当当网获得第二轮风险投资，老虎基金投资当当网750万美元。

　　的确是这样，人们总是高估两年的变化，却低估五年的变化。2009年3月李国庆透露，平均毛利率达到20%左右，净利率则为3%，接近传统零售业的盈利水平。

　　2010年5月接受《北京商报》采访时，他回顾，“从成立之初我们就采取了谨慎的持平增长策略，此前我们赔了9年，可始终是保持略亏损，只是亏了总销售额的12%，但是换来的是100%的增长。我始终认为，我不要200%增长，那会亏18%，300%的增长则要亏24%，等于把毛利率都亏掉。”

　　其实是一个切入时机的问题，李国庆最初的判断是，电子商务是较网络广告晚一个阶段的业务，人们接受网络购物有一个过程，最初的五年烧钱实际上没有用。

　　“我们从06年开始投了一大堆电子商务公司，我想电子商务的一个概念就是电子商务垂直领域化……”说这话的当然是卢蓉。投资者的视野跳脱了经营的局限，因此更客观，也更为有利。

　　卢蓉还投资了一个早期的项目，其实就网站来说，已经有十年历史了。这也可能是一个重要的方向。

　　“如果您是消费者或患者，请退出此网页或咨询您的专业医生。”网站自我介绍：丁香园生物医药科技网目前汇聚超过195万医学、药学和生命科学的专业工作者，每月新增会员3万名，大部分集中在全国大中型城市、省会城市的三甲医院。

　　卢蓉后来在接受《创业邦》采访时，谈到创业者同投资人关系的协调：从创业者的角度，就是要破釜沉舟把企业做好，没别的出路了。他跟董事的关系，最主要的还是取决于他企业能做好还是不好。

　　“创业者只要把企业做好根本无所谓，企业做好了就是硬道理，董事一般都忙得要死，一般没事他不会去找你茬的。”

　　电商时代

　　2010年11月易车网登陆纽交所，融资1.27亿美元。

　　接下来就是人们期待已久的当当网上市了，当当网2007年营收为4.47亿元，2009年营收14.58亿元，年复合增长率为80.6%。

　　董事会成员一共五人，两人是独立董事，后藤顺一、张克，俞渝担任董事会执行主席，李国庆则为董事兼首席执行官，卢蓉是董事，当然她最年轻。同是投资方的老虎基金和IDG没有席位。

　　好了，美国时间2010年12月8日，纽约证券交易所，当日较发行价大涨86.94%，收盘在29.91美元，市值达23.3亿美元。李国庆以发行价出售持有的部分股票，套现2080万美元。公司网站回顾：“以103倍的PE和3亿1千3百万美金的IPO融资额，连创中国公司境外上市市盈率和亚太区2010年高科技公司融资额度两项历史新高。”

　　卢蓉可能认为夫妻创业组合属于可遇不可求。2011年4月，在长江商学院参与创业邦CEO俱乐部，谈到夫妻创业的问题。

　　卢蓉：我建议夫妻不要干一件事情。我们企业中有不少夫妻创业的，99块钱的也是夫妻创业，我觉得夫妻创业有一点很重要，一定要一个为主角，一个为配角，而且大部分的员工对你们两个如果有分歧的话，员工会觉得你们两个一个唱白脸、一个唱红脸。

　　现在已经同五年前不同，电子商务逐渐成为市场的热点，2010年12月“第十届中国创业投资暨私募股权投资年度论坛”上，卢蓉谈及：

　　现在投电子商务的公司定价从我们的角度有些是天价了，很多公司无论在美国还是在中国，最后沉淀下来的品牌其实不多，而且是比较长久的，可能要十年熬出来的企业，这样的品牌才有办法在人们的心目当中有一定的地位。

　　然后我们回头一看，DCM投资的电子商务公司真不少。

　　绿盒子，儿童服装产品在线直销网站；兰缪，女性时尚内衣品牌及在线直销网站；麦包包，箱包在线直销网站；唯品会，名品折扣网上商城；也买网，一家会员制的直购平台，拥有多样化的营销渠道。

　　卢蓉谈到如何支持位于浙江嘉兴的麦包包，把当当以前的经验带进卖包包，之后我们又在美国找做包设计最能干的Coach（的高管），在新泽西的老外请到嘉兴去进行产业链的整合。（她指的应该是Walter Brennan，他出任麦包包副总裁，主管品质控制。）

　　“DCM本身就是当当的投资方，我和DCM派在当当的董事卢蓉私交不错，当初她听说我要创业就提出了投资意向，没想到会这么快。”陈腾华在《快公司观察》撰文回顾。

　　一家公司成功之后，通常会激励若干高管创业。2010年年末当当网前副总裁陈腾华创办了优雅100，初期经营床上用品和浴室用品类家纺，经营自有品牌的同时，也代理富安娜，多喜爱等家纺品牌。

　　那么行业层面是否太热了呢？ “刚刚从一个好学校毕业的学生可以拿得到十几万美元，很多人还要求有股票，要求有车，我上班没有车，你给我配一部车我给你工作……”林欣禾回顾90年代，美国电子商务热潮时期。这是在2011年3月的电子商务投融资高峰论坛上。

　　当然他同时指出差别：像美国电子商务的10%、20%左右，今天电子商务在中国做得好的话，其实毛利润可以维持在40%甚至是50%，因为你有自己的品牌。跟美国不一样的是，美国有很多东西都是进口的，这样你要分销，速度就慢了，而中国有自己的工厂，可以跟这些工厂联系，可以非常快速做出新的产品。

　　题目谈到职业，年初的时候，DCM、红杉资本、联想投资和新加坡凤凰基金共同注资万学教育两千万美元。万学是一家面向大学在校生，提供大学生毕业前所需培训的全面解决方案提供商，包括研究生入学考试、公务员招录考试，以及职业发展等培训。CEO是前程无忧的创始人凤允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