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立南：“联想”之路 本土创投业*个十年

　　联想投资经历了*个十年，这同时也是本土创投业*个十年。

　　老联想人

　　朱立南，生于1962年10月，江苏苏州人。

　　1987年毕业于上海交通大学，获电子工程学硕士学位。

　　1987年这一年发生了很多事情，这一年，宗庆后、任正非开始了他们的创业。当然他们还不为人们所知晓，1987年的新闻人物是马胜利，他开始了承包一百家造纸厂的进程。这是一个人们面对更多选择的时代。

　　同在这一年，联想汉字微机系统获国家科技进步一等奖。联想创办于1984年，柳传志回忆：我们在初办公司的时候，公司就是一间破旧的传达室，而我们都是两手空空的打工仔……

　　1987年朱立南去了深圳，进入了深圳华星。同时期，依据“贸工技”的思路，联想需要一个制造基地，但是之前缺乏这方面的积累。于是1988年朱立南和柳传志就碰面了，在谈判桌的两边。

　　1989年4月14日，联想、深圳华星、昆腾合资成立深圳联想电脑有限公司。“朱立南先生1989年加入联想集团，筹建并管理联想集团*个产业基地。”

　　柳传志曾如此评价朱立南，“他内心有激情而外表平淡。”

　　或者人总要有那么一回，1993年朱立南离职创业，从事信息产品的贸易，软、硬件系统集成工作……

　　谈及理由，一方面，厂长性征的工作涉及面还是有限，另一方面当时深圳联想的采购、配套要基于香港联想的调度，如此工作中难免有磨合问题。2004年在接受《高科技创业者》 采访时，朱立南说，“一来想自己练练，二来年少气盛，就不干了。”

　　如此四年，“个体户挣点钱可以，可舞台太小，长此以往意义不大。回联想吧。” 到1997年，某一天朱立南接到柳传志的电话。“他找我回联想的时候说，朱立南你不太适合自己做公司，因为你赚钱的欲望不够强烈。”

　　多年后在接受《中国经营报》采访时，朱立南归纳：回归联想时并未做出具体而详实的职业规划，柳总不给我承诺，那时候我也不知道能再在联想待多久。人生要有目标，但不要太刻意、太死板，否则未必能安下心来把事情做扎实……

　　1997年返回联想集团，历任集团业务发展部总经理，企划办常务副主任，助理总裁、副总裁……“由于其在企业管理的理论和实践方面有独到见解并颇有建树，98年曾获得联想集团最高荣誉——联想奖。”

　　接下来联想一个最重要的事件是分拆，“有总部跟子公司之间的矛盾，公司内部也有冲突，还有柳总自己规划的问题。”

　　有关朱立南在其中的工作，有些报道十分生动，朱立南同杨元庆、郭为私交都好，而这一时段，柳传志限于身份不方面出场。如此，一方面朱立南要接待“上访”，另一方面又要“摸底”。

　　柳传志后来回顾：分拆的时候也充分研究了这件事的复杂性，所以朱立南没到位的时候，我就没动。在联想分拆的过程中，朱立南领导的企划办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

　　2001年3月8日晚间，联想集团在北京举行新闻发布会：原联想神州数码公司将从联想集团中分拆出来，在香港主板上市。前一天香港联交所已经接受其分拆上市的申请，上市保荐商为高盛。

　　联想投资

　　时隔十年之后，柳传志回顾：联想投资公司01年成立的时候，我没有让他们去募集基金。我怕做不好坏了牌子。是联想控股自己多年积累的钱，拿出来3500万美元由投资管理公司负责管理。

　　2001年4月26日联想投资有限公司宣告成立，柳传志亲任联想投资的董事长。

　　新任总裁朱立南向媒体介绍，将在大IT行业内四个领域展开投资：电信网络设备、企业应用软件、IT服务、半导体芯片设计。5年内的目标是年平均回报率达30%。

　　联想投资两名高管的介绍中，陈浩、王能光 “2001年与朱立南先生等一同创建了联想投资”。陈浩1992年加入联想，曾经是联想集成系统（上海）公司的创始人。王能光同样在1992年加入联想，原任联想集团财务部总经理。负责全集团及各分支机构的财务管理，上市公司的投融资业务，高级会计师、注册会计师。

　　王能光后来在接受《南方都市报》采访时回顾，年逾不惑时被动成为风险投资经理人：自1992年加入联想，我认为自己会一直从事财务工作……当时我和朱立南说，我的先天条件不太合适，但我会努力跟上，接受挑战。

　　不过，这一时间正处于网络股泡沫之后风险投资的低潮期。

　　朱立南接受《财经时报》采访时指出：这种情况对投资来说反而会是件好事，因为这会让我们对这个行业的企业有更合理的估价，当互联网过于狂热的时候，可能会出现完全超出正常理性的企业估价，这对投资来说不是件好事情。

　　联想此前基于控股公司投资过包括金山、*网，以及重庆一家宽带接入企业。

　　当然有些声音，联想以往在个人电脑领域，而风险投资是另一个领域。

　　联想投资的官方网站指出：联想投资的主要成员都是原联想的高层管理人员……他们对于在中国环境下如何把企业做成功，以及对企业发展过程中重要环节的关键要素的认识可以帮助好的中小企业少走弯路。这些经验是联想投资为被投企业提供增值服务的基础。

　　此后一年，联想投资涉足上海华虹、科大讯飞、中讯软件、光桥科技等项目的投资。

　　对涉足语音领域科大讯飞的投资颇为前瞻，柳传志回顾，“是01年最早我们投的*个企业，完全是科大毕业的博士生……当时是20多岁的年轻人领导这个企业。”联想投资2533万元，占到一期基金的十分之一。公司的技术涵盖语音合成、语音识别、语音评测。

　　2004年4月30日，中讯软件集团在香港主板上市，募集资金超过1亿港元。此前的2003年3月联想投资以2400万港元投资中讯。

　　“在中讯软件之前，香港资本市场更多关注的是房地产等实业市场，对软件外包的认识还是空白。我们必须花很大的精力和较多的时间来向我们的投资者们介绍业务运作模式及外包市场的前景，增强他们的信心。”中讯软件集团总裁王志强表示。

　　2004年8月19日，亚马逊宣布收购*有限公司，涉及金额为7500万美元。

　　*网的发展实际上涉及了模式变更，从资讯转型到电子商务，电子商务当时属于新事物。“*网是我做的最辛苦的一个案子，从起始到退出的整个过程，花费了很多的精力，但是结果还是叫我满意的。”几年后，接受《投资与合作》采访时，朱立南不无感慨。当时有报道分析，金山占一半股权，联想投资和老虎基金两家各有不到20%。

　　今天的B2C风云人物陈年2005年6月接受博客网访谈时回顾：如果说要在过去的5年，我主要在做企业，所以对自己影响*的良师益友，肯定是联想控股的副总裁朱立南……当然还有雷军等人，不过他是战友。

　　那么退出的理由？朱立南有分析：亚马逊是在39亿美金营收的时候才IPO的，而*不过几千万元，*需要到一个更大的平台才能更迅速地发展，亚马逊适时出现了，所以就卖了。项目的回报率达到了13倍。

　　“首期基金总共对16家企业进行了投放，其中，仅*、中讯与重庆宽带三个项目，就已全部收回本金。”

　　亚马逊宣布收购*同时期二期资金募集也完成了，金额超过7300万美元，主要投资人仍然是联想控股，引进了四家海外机构。“我们在这个阶段找投资人，必须找比较熟悉中国情况的，或有意愿与联想有策略合作的机构。”

　　联想投资董事总经理、财务总监王能光接受《融资中国》采访时回顾：除了投钱以外，这类机构还希望能通过与联想投资合作取得符合其战略部署的额外收获。实际上，二期基金的四家投资人基本上都实现了其合作目的，包括投资技术创新的三菱商社、想进入中国的DCM，以及支持中国中小企业发展的德国机构DEG和沙特一家纯财务投资者。

　　DCM（Doll Capital Management）是美国重要的创业投资机构之一，总部位于美国硅谷，并在北京和上海设有办事处。DCM联合创始人赵克仁（David Chao）加入到联想投资顾问委员会中。每个市场都有自己的特点，赵克仁后来接受《互联网周刊》采访时表示，“除了治理结构之外，中国VC确实没有什么好向美国VC学习的。”

　　联想为什么

　　柳传志曾表示，联想投资是一种更全面的孵化器的概念，在与被投企业合作过程中，积极建立及整合资源，积极向被投企业提供增值服务。

　　2005年联想投资同DCM注资文思创新1000万美元。2006年联想投资和红杉、DCM再次向文思投入了3000万美元。这是另一家软件外包企业。2007年12月文思创新登陆纽交所。

　　接受《投资与合作》采访时，朱立南指出：文思创新在发展的过程当中，首先需要的是国际化的客户，而DCM会带来很多美国客户，我们两家正好可以为这个企业提供一套很完整的发展方案，从而使企业能够做大。所以，在我看来VC同行是一个竞合的关系。

　　在最初的数十个项目中，有一半是共同投资的，如此一定程度也减少了各机构间过度的项目竞争。

　　当然联想也涉足了新媒体领域，投资了广源传媒，中国铁路列车电视投资商及列车电视媒体运营及广告经营商，公司成立于1999年。

　　2007年12月，广源传媒的品牌经理徐霄航接受《北京商报》采访时谈及他们吸引了诺基亚、宝洁、云南白药的广告投放，“列车媒体能吸引这些大客户投放广告，还有一方面是因为我们的广告费用仅相当于传统媒体广告费用的1/10。”延伸一下，2008年5月亿品传媒和广源传媒合并，合并后的鼎成传媒成为*的列车电视媒体。

　　第二期的时候，一个问题是，国内合伙制仍在完善中，不过具体分配体制可以先行一步。

　　柳传志清晰分析了分配：投资管理公司的特点就是把他管的钱里边有1.5%到2.5%不等作为管理费就是他们用来开支，发工资，等挣了这个钱以后其中一般的讲是挣的钱80%是归这个钱的主人的，20%是归操作团队的。在我们这就是20%中的30%他们要上交入股，让我们作为品牌，另外70%是由管理团队合伙人和他们全体人员的。

　　应该说，第二期的时候，联想投资的规模仍不大，但是已经有了一个数十人的团队。

　　对此朱立南有一个说明，一方面联想投资是系统筛选投资机会，更重要的是，每一个项目都有对应的团队跟进，解决创业企业的问题，他表示联想投资希望成为一个活跃的风险投资机构，管理团队与此匹配。

　　当然，另一个方面，显然是搭班子经验的延续，考虑到未来资金的增加，那么团队规模是保障。

　　回到*个案子科大讯飞，陈浩在2005年前担任科大讯飞的董事，之后是王能光。2000年时联想集团为预装到PC里的智能语音软件付费，每台1块钱，但即便100万台，科大讯飞所获也只有100万元收入。

　　之后有一段时间的市场实践期，问题就在于技术缺乏应用的着力点。不过2004年，科大讯飞开始为华为、中兴提供语音系统集成模块，技术渗透入呼叫中心、智能网。2005年，语音产品的销售收入达1.5亿元。夜在这一年，公司又在口语评测技术上获得突破，使得计算机可以代替专家对考生普通话打分。

　　刘二海2003年7月加入联想投资，主要关注无线增值服务领域投资。2007年11月升任董事总经理。之前曾经担任吉通通信有限公司增值业务部总经理，铁通网络公司首席运营官。

　　2009年8月，在接受腾讯科技访谈时，他回顾：关于联想投资试错这一块，也有几个，一个就是说，一个机构对于风险的偏好，对于风险的承受能力一个组织是不一样的，我认为早期我们这个组织对风险的承受能力偏弱。甚至对风险的认识是认为风险这个东西不得了的，这是极其有害的。

　　但是容忍风险和风险容忍能力是一对矛盾。有一个项目是光桥科技，后来卖掉了，投资者还是收回了80%的本钱。“投入的钱太多了，超过联想投资一期基金的20%，违背了不能把所有的鸡蛋放在同一个篮子的投资原则。”2009年7月董事总经理、投资总监陈浩接受媒体采访时总结。光桥科技在2003年1月完成了第二轮融资，总金额为2300万美元，投资机构包括联想投资、宏基创投亚太和集富投资。2006年西门子收购了光桥科技。

　　联想投资的官方网站指出：专注中国项目，少量投资海外的中国相关项目。单个项目累计投资额一般不超过1500万美元，新项目首轮投资一般为200-1000万美元。不*控股，投资持股比例一般为10%-30%。

　　关于增值服务，柳传志总结：比如说像产权机制的改造，我们自己经历了8年时间很艰苦的改造过来，我们知道怎么样让一个国企什么情况下改造成功，让领导能同意，内部不发生纷争。战略的制定和执行原定用什么方式，融资、上市、并购、重组，特别是上下游的链接，供应链的建设等等都是我们能够增值的内容。

　　接下来是第三期基金，2006年年末，王能光在接受ChinaVenture采访时谈及：今年年底之前完成募资过程，基金规模为1.7亿美元，*的LP是联想控股，出资额接近50%。

　　官方网站的介绍：联想的创始人柳传志先生，亲自参加投资决策委员会，同时还在投资方向、投资标准、服务策略以及关系网络建立等方面给予直接的指导和支持。朱立南有一说：作为我们的合伙人之一，柳总当然也有一票，但是他仅仅只有一票，所以对于自己喜欢的项目，他有时也没法去投资，因为我们可能会反对。

　　2008年5月12日，科大讯飞登陆中小板，发行价12.66元，以30.31元报收，涨幅达139.4%。科大讯飞属国内*家学生创业并最终上市的公司。陈浩接受《上海证券报》采访时指出，“从电信运营商服务号码里传来的合成声音和学习机里的发声，几乎都是采用讯飞的软件。”

　　非IT

　　对创投业的从业者来说，对金融风暴的敏感性比多数人早。

　　2008年年初，朱立南在接受《21世纪经济报道》采访时指出：与2008年相比，我更担心之后三年……到时候，人民币升值问题、通胀压力以及银根紧缩等问题都会冲击市场，而到时候就是今年募集的基金退出的时候。那时一旦市场不好，很可能就会使基金投资变成“高点入、低点出”。

　　刘二海回忆：第三期，随着中国经济的发展，我们也在非IT的领域做了一些尝试……我们原来基本上都是完全停留在TMT早期，现在逐渐向非IT跨进。

　　厨柜装修的科宝博洛尼是联想投资所投的*个非IT项目。这一时期的两个案例是阳光纸业和太阳能电池组件生产商林洋新能源，前者在香港主板上市，林洋新能源在纳斯达克上市。

　　有增长就有机会，新能源业务这一段时间体现了高成长的特征，事后谈及林洋新能源，2006年6月和8月，林洋新能源先后两次募资共获得5300万美元的投资，年末的时候上市了。朱立南说，“我甚至认为它是早期企业，但是投完后它就IPO了。”

　　“纸箱的表面有两种印法，一种是用牛皮箱直接印，呈现出来的效果比较黑，而且不环保，另外一种就是用白面牛卡纸印，更环保，而且成本更低。”接受《投资者报》采访时，董事总经理王俊峰指出产品的亮点。

　　王俊峰2004年加入联想投资，任投资经理，2007年底由高级投资经理升任执行董事，2010年1月升任董事总经理。主导或参与的投资项目包括科宝博罗尼、阳光纸业、林洋新能源、合康亿盛。之前曾就职于联想集团，任大客户部副总经理、业务发展总监等职务。

　　资金募集是一个同步的进程，2008年7月，陈浩透露，联想投资已完成第四期基金募集，共募得4亿美元，超过前三期基金总和（后来媒体更多援引的数据是第四期3.5亿美元）。计划在未来两年左右时间该内完全投出，其中60-70%将投资于IT、传媒和电信领域，20-30%将投资消费领域。该笔基金中有40%来自联想控股。

　　2009年7月28日下午，北京前门老舍茶馆，联想投资团队同媒体有一个交流。这是联想投资成立后，朱立南第二次面对媒体集体采访，当然有重要的内容。

　　人们获悉，联想投资已投10个成长期项目，其中两个已经上市，四个在上市进程中。第四期计划投12个项目，投资额占基金的50%左右。

　　“早期投资是要寻找鲨鱼苗。传统行业已具备规模，投资时主要是寻找持续增长、持续创造品牌的团队和公司。”王能光面对《中国企业家》时如是说。

　　2009年9月3日，佛山星期六鞋业登陆深圳中小板，以23.22%的涨幅报收22.18元。

　　一年后，朱立南在千灯湖发展论坛上回顾：2007年之前是自身滚动发展的阶段，07年之后联想投资进入了，又是一个阶段，以及到了09年之后上市阶段，可以看出风险投资介入第二阶段对企业长远发展起到了承上启下的作用，联想投资不仅为星期六带来发展所需的资金，同时也带来了企业成长过程之中战略和运营各方面的支持……

　　刘泽辉2006年加入联想投资，任高级投资经理，关注消费品、连锁等领域的投资。刘泽辉之前有超过10年的投资银行业的工作经验，曾参与了中国银行，中国远洋等多家大型企业的上市工作。

　　刘泽辉接受《*财经日报》采访时指出：中国的鞋业销售，目前特别是在北方，百货公司仍是主流的销售渠道……现在开店不是那么容易，不是有钱马上就能开的。因为百货公司的摊位是有限的，是稀缺性资源，需要等机会。

　　“他对女性从头到脚都做了投资，”同事戏言。“我们投资流行美应该是创投公司投资饰品零售行业*单。” 刘泽辉认为饰品行业是“小东西，大生意”，市场潜力巨大。刘泽辉2010年4月1日起提升为执行董事。

　　实际上，控股公司层面有一个变化，2009年9月8日，中国泛海及联想控股共同宣布，中国泛海控股集团成为联想控股第三大股东，交易价格为27.55亿元人民币。

　　联想控股常务副总裁朱立南主持发布会，媒体记者注意到，中国泛海进入联想控股后的新一届董事会中，朱立南是五人董事会成员之一，最年轻的一位。

　　另一位联想控股常务副总裁吴亦兵当时表示，联想控股的直投业务的目标，就是打造核心资产，能够支持控股业务的*化。2004年，联想集团并购IBM PC业务时，作为麦肯锡顾问吴亦兵经历收购的全过程。不过在年末的时候，吴亦兵加盟了中信产业基金。

　　人民币基金

　　2010年1月20日合康变频登陆创业板，涨23.77%收报42.28元。

　　公司是是高压变频器国家标准的主要参与制定单位之一。2008年12月，联想控股及君慧创投曾经投资1260万元及3465万元。君慧创投法人代表为朱立南。

　　“目前是人民币基金一个非常好的年景，也是重要窗口期，如果现在单纯为了赚钱而错过窗口期，随着形势变化，之前积淀比较雄厚的美元基金依然会盖过人民币基金，这一点我是毫不怀疑的。” 2010年3月的 ChinaVenture投资年会上联想投资董事总经理李家庆有一个观点。

　　李家庆面对《上海证券报》时解释：“因为他们经历过非常多的周期，十年、二十年、三十年，其企业文化、组织架构、决策与治理机制都比较完善。当未来投资内地市场的障碍逐步减少，美元基金会占到优势。”李家庆是上海办事处主任。

　　联想有一个CEO俱乐部。2009年12月王能光接受《南方都市报》采访时介绍：07年在宏观层面，我们认同经济学家周其仁的观点，所以请他现场给CEO们讲解，他对过热产生的一些观点蛮有预见性的，告诫跟宏观经济关系比较大的企业CEO做好控制采购的措施等等，现在来看当时预测还是挺准的。

　　在第四期基金募集的同时期，人民币基金的募集也在进程中，王能光表示，当时考虑到国内投资者还不太成熟，希望退出的时间比较短，因此集中选择机构投资者，而暂时没有接纳个人投资者。陈浩指出“在国内，人民币基金比美元基金有一些优势，政策方面遇到的限制较少。”

　　2010年10月22日，社会保障基金理事会与联想投资签署投资协议，投资于联想投资设立的首支人民币基金北京君联睿智创业投资中心。联想投资*期10亿元人民币基金，30%来自全国社会保障基金理事会，其他70%来为联想控股及其他机构投资者。

　　人民币基金不只是一个本地区融资，本地区项目，及本地区上市及退出的命题，实际上也涉及到投资的侧重。

　　2010年3月朱立南再次接受《21世纪经济报道》的采访，一个问题是，联想投资是否在尝试更多后期投资？朱立南回答：怎么界定后期呢？中国的投资有个特点，很多企业都是*轮就是最后一轮融资。

　　实际上反映一个问题是，目前国内资产证券化的空间较大，同时企业处于规模特征显现的时期，相应项目选择的余地也较多。朱立南强调，“未来会有很好的成长期投资机会窗口，也许以后我们还会往后走，但只要我在一天，联想投资永远不会放弃早期投资，无论外面有多少机会。”

　　2010年12月联想投资董事总经理欧阳翔宇接受路透采访时表示，计划于2011年上半年完成第二期人民币基金的募集，以及第五期美元基金。

　　绿新包装是近期的一个案例。传统的铝箔包装材料表面铝层无法自然降解。公司介绍：20世纪80年代初期，欧美国家在烟草包装方面开始尝试用喷铝产品代替复合铝箔纸，用于香烟内衬的包装……

　　喷铝内衬纸的铝层厚0.02微米，如此丢弃后铝层会被氧化，而铝箔复合内衬纸的厚度为7微米。当然这一领域，产品有替代特征，市场规模大，而客户价格敏感性低。公司的客户包括上海烟草集团公司的中华软包，红云集团的云烟系列，安徽中烟的黄山系列，浙江中烟的利群等。2007年，联想投资旗下的首誉投资有限公司成为绿新包装的第二大股东。

　　2011年1月17日，上海绿新包装材料科技股份有限公司（首发）获通过。

　　结语

　　“到目前为止我们投资了100多家企业，其中有15家分别在纽交所、纳斯达克、香港主板以及国内A股上市。”2010年年末，朱立南总结。

　　十年其实弹指一挥间，而联想又做到了一件事情，一盘成功的生意，重要的是富于启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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